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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许朝朝看来的视线时，她心软了。随后凑近许朝朝耳边轻声道：“要不算了。”温以蓁诚然自己是有些旖旎心动的，可是，这些都比不过许朝朝的想法。只要许朝朝不愿意，那温以蓁无论如何都不会逼迫她，更不会做许朝朝不喜欢的事。况且，如果因为这个活动而占许朝朝便宜，温以蓁是问心有愧的。许朝朝心底没有其他想法，所以她可以当做游戏来进行。但温以蓁心底是怀揣着其他心思的，她不能那样对待许朝朝，这对对方不公平。许朝朝此刻也在纠结，她想的更多，如果这个时候否认并且离开，那岂不是就……有点不好意思有点丢脸？万一别人猜到她是想骗人薅羊毛怎么办？虽然许朝朝本意更多是为了温以蓁，但，她的行为毫无疑问就是薅羊毛，这点是没得辩的。总之，许朝朝心底现在被多重情绪支配，差点想要原地钻洞。在情绪逼迫下，她深呼吸了下，随后看了看温以蓁，毅然决然询问：“小温老师，你介不介意？”她问的委婉，但意思明确。至少，作为知晓内情的温以蓁立刻明白许朝朝询问的是什么。介不介意继续下去。介不介意亲吻。介不介意薅羊毛。温以蓁怎么会介意呢。此刻她心底两种想法交织。一种是让她不要继续下去，因为她性取向为同性，如果同意与许朝朝亲近，加上她对许朝朝的心思，那不就是明晃晃的故意占她便宜吗？如果有一天许朝朝得知真相，会不会因此讨厌她？另外一种则是同意。没有其他理由，仅仅是因为“想”而已。温以蓁心底天人交战。片刻后，她将选择权交给许朝朝。“你来决定就好，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可以。”许朝朝咬了咬唇，在明确温以蓁说的是真话并且没有任何排斥的情绪后，她咬牙：“好！”==================天知道表面看上去镇静自若并且吐字清晰的许朝朝心底慌成什么样子，然而她伪装的很好，并在心底安慰自己：诶呀不就是亲亲吗！她和温以蓁不需要太过火，只需要简单贴一贴就可以，这有什么难的呢？好姐妹之间做什么是不可以的呢？况且温以蓁都同意了，她完全不需要担忧。但实际上，许朝朝除了紧张的情绪外还有一点心虚。因为她好像心怀不轨。qwq天知道其实她不是真的想薅羊毛，更多是因为想要……想要什么呢，许朝朝感觉自己隐隐触碰到了那扇门，只是她暂时还没有推开门的勇气。许朝朝心底想了很多，面上只是过去了一瞬。她有些不好意思：“就……在这里证明吗？”店员和善一笑：“您完全不用担心呢，大家都是抱有善意的，而且，之前的顾客也是这样证明的。”于是许朝朝握紧了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回头看了眼温以蓁。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温以蓁却奇异领悟到了她的意思，或者说，此刻她想要自己做的事情。温以蓁垂着眸，缓缓靠近许朝朝。她并没有急着做什么，甚至这一刻，她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平静。也许，没有得到之前会有多种幻想与激动，但是当这件事真的摆在自己面前，且只需要自己前进一步就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时，温以蓁反而冷静了下来。当然，这也和她知道，这其实是做戏脱不了关系。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许朝朝拥有无数次反悔的机会。而此刻的温以蓁，就是在等待着对方可能会突如其来的反悔。温以蓁以极轻的声音说道：“你如果真的不想的话，没关系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甚至想说，如果许朝朝是真的想要这个九折优惠，那么她可以发给许朝朝一个小红包，这样也算是抵挡了优惠。但最终，温以蓁还是没有说出这句话。许朝朝眼神飘着，“我没事啊，我都可以啊，就是看你嘛……”见许朝朝没有反悔的意思，温以蓁眸色沉了沉，随后道：“我也一样。”许朝朝抿了抿唇角，感觉自己的紧张在时间的积累下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如果温以蓁再不继续，她可能真的会因为紧张而逃离。于是许朝朝直接催促：“速，小温老师。”这次，温以蓁没有再说话，而是以行动替代回答。她缓缓倾身，一点点靠近了许朝朝。也许在现实中这一点靠近是很快的，但在此刻温以蓁眼底，这是一个慢放的过程。她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在许朝朝眼底放大，能看到对方皮肤上的一些细节，以及因为紧张而抿住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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