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离开凉亭。回篝火晚会的路上,苏溪一直闷着不吭声。她没有问陆江为什么出现在她身旁。她不问也能知晓答案。陆江:“想什么呢?你不说,沈义不会知道被偷听了。”“你怕我尴尬啊?”苏溪摆摆手,“不会的,尴尬的人是他才对。我只是在想,漠北国公主的声音”或许是放不开,那声音似哭似泣、似娇似喘,谈不上动人,更谈不上勾人。苏溪听过更好听的,青花楼的美人们,个个叫得欢,那才叫悦耳销i魂。苏溪一脸正色:“你觉得好听吗?”陆江:“不好听。”“可是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听吗?”陆江想了想:“喜欢是喜欢,不过我们只喜欢听自家女人的。”苏溪又问:“那我的呢?好听吗?”陆江笑了,唇瓣抵在她的额头:“一身狐媚,祸可泱国。”完结前百花宴的最后一项活动是游灯会。灯会举行三天,在城西的护城河畔,时间是晚上。苏溪和陆江出门之前,陆江伏在书桌前,一个人静静地呆了一下午。他在作画。他抽出一副绝美的画,笑容很是回味:“溪溪,你看看,朕画得清楚不?”他说她看不到,不方便,他好心画出来让她瞧瞧有多美。苏溪才瞧了一眼,急得在他心口上揪了一把:“还不快收起来!”若是被人看见了,她就不用活了。她再混,只是画他的马甲线和八块腹肌,哪像他,把两人在一起的细节画得那么细致,羞死个人了。陆江反复翻阅五幅画,每一幅都是他的倾心之作、每一幅他都极爱。他爱不释手,小心翼翼地藏在抽屉里锁起来。夜晚,月色灼灼、灯火辉煌。城西的护城河畔,一条点着无数花灯的长街绕着河道。河道两旁,用灯饰做成的宝塔、荷花上的花仙子、交颈的鸳鸯、捞月的猴子、讲题的夫子等等,将黑暗的夜空照得明亮;河面上,无数游船点着拉灯,从护城河上徐徐而过。整个城西,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近乎整个京城的人都过来游玩了。有小贩在河畔吆喝——卖糖葫芦啦,卖小灯人啦;有算命的拉着男男女女看面相——小姐,您命中带桃花,好事将近;有大娘追着光脚的小孩跑——慢些,小心掉河里啦;有瞎子老爷爷领着孙女在角落拉小曲——爷要是高兴,赏我们几个小钱。灯会是自由活动,外邦的各位皇子公主早早到了,个结成一群四处游玩。苏溪被陆江牵着走在灯会里。她踮着脚不断张望,一颗小脑袋急急地寻着什么。陆江将她揽入怀里,避开对面冲过来的小孩。“溪溪在找谁呢?”“我哥,沈义,你看见了么?”篝火晚会上,大哥同她匆匆说了两句就遁了,估计是会他养在外面的小情人去了。直到现在,苏溪也没见着他。爹爹说了,让大哥好生做个人,不要负了漠北国公主和那青楼女子。既已有夫妻之实,该早些把人家娶进门。陆江指向灯塔旁依偎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在那。”是爱得痴缠的沈义和漠北国公主。苏溪眯着眼睛:“皇上,这么远你怎么看得清?”陆江笑了,在她耳畔低语几句,她娇嗔着瞪他。还没完没了?不就尝了尝么?有这么欢喜?一直惦记,今个提了无数次了。苏溪佯装生气:“抱我过去。”此处距离灯塔有那么远,河畔人又多又挤,等她找过去了,说不定沈义早跑了。陆江在她头上亲了亲,拥着她飞过河面,落在灯塔旁。恰好漠北国皇子和慧国太子过来了,苏溪让陆江去陪他们,她正好和大哥沈义聊聊。陆江双手负在身后,左手拿着那把蓝色的宝剑,宝剑上吊着一块蓝色的玉佩,玉佩上挂着一串蓝色的流苏。“你小心些,莫要靠近河边,莫要玩灯火,莫要一个人往人少的地方走”“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苏溪推了陆江一把,催促道,“快走啦,我弄完了去找你。”她不是小孩子,能照顾自己;况且暗处还有神武卫和御林军,谁敢伤她?陆江和漠北国皇子、慧国太子走向夫子庙,苏溪让漠北国公主先等等,她和大哥说几句。苏溪把大哥拉到一边:“爹爹有命令,你得娶两个。不能因为人家是青楼女子,就亏待人家。”沈义一脸诧异:“你你们知道了?”苏溪翻了个白眼:“你夜夜不回府,随便派个家丁跟着你不就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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