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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傅诚远的一张脸上犹如颜料铺子开了张,楚济源叹息了一声:…「卓信,当年我将元锦嫁与你,也不图你如何大富大贵,只要能做个有担当的丈夫就足够了,可你……唉,要不你先随我进去,我去请大夫来给你看伤,至于你和元锦之事,卓信啊,你……」「积劳成疾,为什么积劳成疾,不过是因为你在西南要吃要喝要开销,楚大人呀,你收着那些银子银票的时候你竟然没想过那些钱是怎么来的?那可是你妻子用命换来的!」傅诚远,这样的人,竟然还能理直气壮地自称是她楚元锦的夫婿吗?她看着自己的手,手在颤抖。回燕京的路上,她才知道,自从她爹出事,阿晴就不放心她,特意派了垂云到了保定,她那日逃出来的事儿被垂云知道了,她就立刻买通了傅诚远的外室给了她特制的蒸酒,让她想办法灌醉了傅氏父子。楚济源的眉头还是皱着,仿佛只是不喜欢有女人对自己这般说话。穿着素袍的夫妻二人刚站稳,就察觉了巷子里的剑拔弩张。她想起了自己在傅家最后的日子,他爹在朝堂上触怒了陛下,直接被抄了家,陛下没搜到东西,就把他爹关在了北镇抚司的大狱,弟弟还小,母亲一个人要撑着家里,她想尽办法也想去见爹一面,傅诚远拿了她那点儿微薄的嫁妆说是去给她疏通,她竟然信了。等她回了燕京,傅家父子却一直没上门纠缠,她后来才知道,垂云把她送回了燕京之后又折返回了保定,给傅家父子搞出了不少麻烦。得了吩咐,童五咧嘴一笑,对傅诚远说:「你且放心,给人扒了裤子的事儿某也不止干了一遭了。」楚元锦罪魁祸首冬日的凛冽寒风吹过巷道,巷子里一户人家种的石榴被吹得光秃秃的,只有干巴巴的枝藤爬在墙头上,仿佛在抻着头看热闹。楚济源被「沈时晴」的一段话说得又惊又怒,米心兰的掌声犹如在热油锅里泼水,可他从来恪守君子之道,与李从渊又是经年未见的故旧,强压着怒气,李从渊对他拱手,他也回了个礼。李从渊笑呵呵地站在自家夫人的身前,说:「远泽兄,我们今日来是想趁着休沐祭拜一番,未曾想竟是见了这等局面。」楚济源深吸一口气:「陛下此次召我回京也是仰赖云山几番举荐,此乃大恩……」一根手指戳了戳李从渊的肩膀,李从渊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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